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发脾气。
她快气死了。
他能体会他对她的心,难道就不明白她也是一样的心吗?
“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姐姐。”温景忽地很悲观地说。
冷怀素听见这话就烦,她不管不顾地咬住温景的下唇,不再考虑他的感受,而是肆意地吮咬起来,可吻着吻着又担心起来,揪住他的衣服拧成一团,最后还是放开他。
她指着他给他下最后通牒:“好,我可以不去澳洲,我可以暂时不管你的事,但你要给我一个期限。”
“还有,每个月都要给我打一个电话,至少打一个。”
他们就这样达成了共识。
不准提分手离开,她只是暂时放开他。
……
温景离开的这两个月,冷怀素只能从别人那里听到他的消息。
温通说他的情况有所好转,在医生的陪护下,他在逐渐适应接触水域。
霍山说他每天都在刻苦训练,澳洲训练强度大,他的睡眠也因此得到一定的改善,只是肩伤对他的影响仍然很重。
叶立帆说他休息的时候开始看书了,神秘兮兮的,他们放假的时候带着他去了海边,他的惊恐又发作了一次,但是持续时间不长。
有了这些消息,冷怀素在约好的每月一通电话里不会再问温景的近况,她很珍惜这通电话的时间,他们会聊点日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们只是暂时因为温景赴澳训练而分开。
可每一次挂断电话,冷怀素将手机放在胸前喘息的时候,她都无比清楚。
她很想他。
……
12月,温景从澳洲回国,在江城没待几天,又要跟队去高原集训。
冷怀素在他出发之前跟他见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