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顾明楼被丧尸咬的地方,因为他换了衣服谢耀没有留意,现在看到了不由得一阵心疼,之前顾明楼还淋雨泡了那么久,不由带了责备的语气:“这伤的这么厉害怎么不说,也好给你找点消炎的药草。看,都快被捂烂了。”
顾明楼低声说:“没事小伤,不死就行。”
因为他背对着看不到表情,听他声音里满不在乎,谢耀就来气。
顾明楼:“帮我涂,沐浴露。”
谢耀听他还有心情涂沐浴露,心里直骂他智障,按了一管子沐浴液,下手就有点没轻没重。
“嘶——”顾明楼被他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我弄疼你了?”谢耀闻声赶忙从顾明楼滑不熘秋的肩胛骨和腰线上收回手。
顾明楼侧过脸看他一眼,眉头微挑。经过上辈子谢耀的熏陶,顾明楼觉得清心寡欲的自己似乎变得污了,秒懂孩子这句原本十分正经的一句话中蕴藏的不正经。
谢耀这才发觉他在他顾哥美好的膀子上摸来摸去……似乎挺不正经,他不想还好,一想瞬间体内邪火上涌,支支吾吾地赶忙说:“我洗好了,先走一步。”
“等等……”顾明楼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刚才涂抹沐浴露流下去的水流很滑,惯性使然谢耀被他拽得往后仰过去。
顾明楼被谢耀撞到胸口往后退到了墙壁上,背后是冰冷的板砖,怀里是火热的肉体。
怀中人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身子骨架摸起来很纤细,身高只到顾明楼的鼻尖,洗发水被冲洗残留的清淡香味从男孩头发上涌进鼻息。
一对蝴蝶骨微微扑朔,从背后看顾明楼感觉就像扣着一个修长清瘦的女人,他从来清醒自律的脑子这会儿有点晕眩。
“顾哥?”谢耀回头看他。
顾明楼盯着谢耀水雾腾腾颜若林间小鹿一般的眼睛,他的眼睛澄澈无比,是顾明楼求而不得的纯净无邪。
顾明楼目光下移落在男孩殷红的嘴唇上,他目光微沉微微朝着勾引他的红唇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