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楼抓住他乱动的手指：“我又不是瞎子。”

“是我手指上的蓝色雾气，能看到吗？”谢耀用意念操纵着指尖的雾华，让它们化作一只蝴蝶的样子在翩跹起舞。

“看不到。”顾明楼皱眉看着空无一物的半空：“你描述一下，详细点。”

谢耀把他的情况说了，顾明楼目光微沉：“是灵气，你可以从我这里获得灵气。看来之前你说的那种红色的燃息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气所以你的身体想要修行只能攫取人间能用的气废物利用……”

谢耀点头：“阳气确实没有这种灵气吸收以后舒服。”

顾明楼摸摸小孩的脑袋，警告他：“以后需要灵气就过来找我，你所谓的燃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怕你修行久了会损害体质，走火入魔。”

“你这说的哈哈…也太玄了点……”谢耀正调侃，却见顾明楼神情严肃，赶忙闭嘴：“遵命，以后一定听您的教诲！”

顾明楼看他那副天真的样子就想把他占为己有，谁也不给看：“好想把你藏起来，这样谁也找不到你了。”

谢耀脸颊微红，还是决定问清楚再说，免得像谢永进一样又出乌龙：“顾哥…你是上面的那个吗？”

顾明楼没想到他突然转到这个话题：“什么？”

不会吧……难道他也是0？可是为什么他看着这么a？不要遍地飘零呀我的天……谢耀看他这个反应心里一咯噔，不死心又更直接地问道：“顾哥，你真是0吗？”

顾明楼总算是确定了小孩在怀疑他的能力，眉头一抽，翻手把人压在床上侵略性地盯着他：“你觉得我像被压的那个？”

谢耀惊喜地再次确认：“你确定你是1？”

顾明楼：“……”要不提枪上阵让他感受一下吧？

…

被蹂躏得两胸胸起的谢耀心满意足地从顾明楼房间里走了出去，心里开心：总算是碰到个1了，自己不用被迫当攻太好了，不过…谢永进怎么办？要不一会儿问问顾明楼能不能把谢永进也收入后宫？他应该愿意吧？哪个男的还会嫌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