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隐私。”
“这个房间的通讯连接不到外面,你没有别的事情做。”
“那也好过被人当成人质盯着。”
“你可以像以前一样,我并不会伤害你。”
“你让我离开了我的伙伴,就已经伤害了我。”
“你恨我?”
“不,恨的前提是背叛和破坏,我没有信任过你,你也还没有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说恨,太过严重了。”
宴青繇轻轻叹了口气,眉间闪过些许失望,“你从开始就已经怀疑我了?”
“没有那么早。”
“那是什么时候?”
“演出的时候,当你坐在那里的时候,就算你真的是一国的君王,我也相信,因为你的心很广,广到那一片小小的校园根本束缚不了你。
后来你问我关于神的问题,我知道我们所看到的东西根本不一样,我为了提高实力,就拼尽了全力,而你根本不担心这些问题,你担心的是一个上位者该担心的问题。”
“你不觉得你想的,也不该是一个每天拼尽全力的人该想的事情。”
“正是拼尽全力,我才知道是什么在威胁着我,如果我所猜不错,你的精神具象正好克制女武神。”
“它叫不知寒。”
古有君王,披狐裘而不知百姓寒,若善于纳谏,尚不失为明君,若不听,恐又是一位何不食肉糜的昏君。
然而君王受命于天,君王犯了错,自由天罚。
这是一柄悬于王者头顶的剑,一柄审判之剑。
“不知百姓寒,代天罚之,好大的口气,你觉得你能代表神?”
“我不清楚,但我被赋予了这个使命。”
即使这个使命让他做出了背叛帝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