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又为食物分配的事情出现了争端,本来他们都是吃着一样的食物。
可现在,这艘船没了主人,飞船成了无主之物,谁都想踩别人一头,而强的那个人自然开始制定规则,与他关系好的人便多分配一点。
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围在那人身边,少数几个不服气的人被孤立了出来。
宫绫希关上门,问道,“我们现在还有多久到辰国?”
“你想在那里逃跑?”
“不,我担心时间太长,会出现更遭的情况。”
“比如?”
“自相残杀。”
“这里的秩序还没被彻底破坏,他们不至于这么做。”
“那怎样算是秩序破坏?”
“当他们和原来的一切切割,变成另一个身份的时候。”
“所以你要带我去看地狱?”
若说什么环境对人的异化最严重,那一定是战场。
“格瑞亚拉对很多人而言,是地狱,但对你而言,并不是。”
“可如果不是运气,几天前,我就要给那些躺在地上的人作伴了。”
宫绫希想从宴青繇口中套出更多的话,然而宴青繇嘴巴很紧,只道,“等到了,你就会知道。”
见宫绫希没有反驳,而是从怀里拿出一支箫,宴青繇不禁问道,“你要做什么?”
“这里没有训练室,也没有别的娱乐项目,我只能吹支小曲,自娱自乐。”
“你在最后一场比赛中弹的琴曲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