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晚上做梦的时候,她梦见自己捅了土拨鼠的窝。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陈时遇除了在录音室就是在室外拍摄,苏澄安在翻看hope以往的采访中落实了自己的猜测。
他们在去年说过,今年计划出一张新专辑。
既然陈时遇不告诉她,她亦不打算去打破他的计划。
暑假过半,苏澄安接近中午才堪堪醒来,却看到陈时遇六点多些就给她发了早安。
正想问他今天怎么会这么早,两人却像心有灵犀,是极少会给她打电话的陈时遇。
“喂?”苏澄安刚醒的嗓音里带着软糯,她没有意识到,电话那头的人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
“还没起床?”
“刚醒你就打来了。”她疑惑有那么明显吗,清了清嗓音后,语气更显娇嗔,“今天怎么这么早?”
“猜一下我现在在哪?”故弄玄虚。
背景里隐隐若现的高铁站播报声传进了话筒,熟悉的机械女音令苏澄安惊呼:“你回南城了?”
“怎么这么聪明?”
“平时除了三点一线也没见你会去哪。”语气中带着小骄傲,似乎对他每日的行踪了如指掌。
“嗯,才知道你对我这么上心。”他不给苏澄安反驳的机会,“早上起床去录了个节目,我就直接回来了。今晚有空吗?”
“怎么啦?”他们之间不会只能约饭吧。
还好。
陈时遇下一句话直接把她的期待值拉满:“新歌刚出炉,赏脸来排练室听一听?”
“好啊!”她的愉悦溢于言表,这几天就想旁敲侧击打探新歌什么时候完成,还可以推算一下陈时遇回来的时间。
“七点你家楼下见如何?我忙完应该来不及陪你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