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空气灌入鼻腔的瞬间,她咽了咽口水开口道:“陈时遇!你是禽兽吗?”
声音娇嗔得更像在撒娇。
“你说是就是。”
倒是提醒了他,要让她把称呼改回来。
他的目光落向其他地方,低下头去不再去理会她的反应。若不是她难以自抑的嘤咛声,他仿佛只是在虔诚地抚爱着珍视的宝物。这份新鲜且奇异的触感令她处在濒临沦陷的边缘,却没有力气去推开他,只能轻声说道:“够了。”
“把称呼改回来我就放过你。”他的目光炙热且深邃。
“唔……阿时。”
“嗯,还不够。”
她一晚上忘了叫了多少次,他的动作却跟他说过的话背道而驰。
直到一切结束躺在床上,她才反应过来轻而易举地答应他给自己挖了个多大的坑。用剩余的力气扯过旁边的枕头,准确无误的落在他身上,可柔软得毫无攻击力。
她确确实实眷恋着这股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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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苏澄安再也找不到矫情的借口,睡醒之后索性赖在床上,指点着陈时遇给她找衣服。
回到了他一直渴望着的相处模式,自然顺从地满足了她的所有要求。
苏澄安工作室的正式开业剪彩安排在后天,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今天就回去,这下轮到他试图拖延时间了,他们关系的进度条好不容易到了99,现在就差临门一脚,她却转头工作去了。
双腿的感觉告诉她昨晚经历了什么,坐在一边的始作俑者脸上显而易见在盘算着怎么耍赖:“你想想,现在回去到了南城就差不多晚上了,还不如明天一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