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正一动不动的插在他的胸膛。
鲜血飞溅,流出的血洒在苏紊的裙摆上,甚至连脸上也沾到了几分。
苏紊说:“诶呀!堂堂一个仙君竟然在一个幻境被我一个凡人刺伤,难以置信。”随着她说完这句话,苏紊将手里的剑往里面捅了几分。
白珹也就是在此时才开始正眼直视这个女人。
他忽冷声轻呵一声,就在苏紊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周遭幻境突然一变,苏紊手里的剑也不受控制的脱离她。
她就见男人一身冷意,面不改色的将那把剑从自己胸膛取了出来。
还未等她要再说什么时,幻境变成了漆黑的林中,她深处其中还来不及查看一番,她的胸膛就被白珹如刚刚她对他一样,如出一辙。
感受到胸膛剧烈的痛苦,她难受的倒在地上,白珹居高临下看着刚刚还肆意妄为的苏紊。
然后就那样坦然自若将自己的剑收回袖中,他如雪山高处的大山,居高临下的看着因疼痛一直流血的苏紊。
看到苏紊竟然还能笑出声,忍着痛意对他说:“我以后一定会杀了你。”
白珹勾起唇角,难得的没有往常一样冷冰冰,淡声道:“蝼蚁竟有鸿鹄之志,有趣。”
然后他就转身离去,而至于躺在地上的苏紊,他则一副死了关我何事。
苏紊强撑着自己的痛意,站起身捂住一直流血的胸膛,然后从袖口找到自己黎修竹为她留的治疗上药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