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紊被他一说, 头皮发麻,而她的尾巴还作死的还缠着对方的小腿不放。
苏紊抽了抽嘴角,然后她仰头看向白珹, 见对方眸子是幽深不带任何情绪,一时也不知他是厌恶还是其他想法。
她手中的剑也正紧紧的握在手心,锈铁与其他普通的剑,让白珹看了几眼,本来不在意的眼神却突然想起就是这把剑让自己的剑落入下风。
他疑道:“此剑可有来历。”他倒没想到这个凡人女子竟然有这么一把与众不同的剑。
苏紊闻言, 她盯上对上的冷眸, 轻声释道:“这剑是我捡来的,哪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来历你。”语气随意,好像这把剑就是她从大街上捡来的, 稀松平常。
白珹听闻苏紊一说, 微微低下头, 细细打量, 却在低头那一霎那,剑光冷银一闪,他往后一仰,那把已生锈的剑此刻如万剑凝聚最厉的那把,凌厉的剑意是白珹所从未见过的。
好像这把剑已经淬过无数血窟, 才生的剑意如此特别。
可白珹看着,此刻正冷笑貌美过分的苏紊, 他敛下目光, 倒是一身的秘密。
明明只是一个凡人,却怎如此有一把绝世好剑,甚至还有妖魔才有的角和尾巴。
思忖一片,他面无表情的不知何时已站起身, 而他的剑已经深深的割开苏紊新生出头上的角。
起初苏紊还面露痛楚,可是现在却虽然还有痛意,却硬撑着这份痛,手中的剑紧紧的握在手心,就那样称他不注意,或者说是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根本不惧这个凡人女子能对他做什么,可是当他看见这个凡人女子竟然强撑痛楚还要挺着一口气将手中的剑刺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