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敢告诉你,他们一家忠门之后却要谋逆皇权。”
此话一出,翟翼的脸色煞白,嘴唇抿的看向来人。
而苏紊也顺着这话,双眸也望向那去。
她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沈危故意安排的。
来人一贯的白月袍,君子翩翩,走动间衣摆的白鹤暗纹也在展翅翱翔,唇边噙笑,眼眸如玉石浸染久了多了几分寒意。
“你想干什么。”翟翼见到他,就下意识将苏紊护在身后,沈危见了,眼眸的寒意也加重了几分。
可是面上却不显几分。
“怎么翟少爷掳了我快过门妻子,还一副警惕的看着本官。”
“不知道的还是以为我的妻子是你的。”
沈危越说,苏紊就感受到他的气息越发危险。
翟翼抵住牙关道:“她本来就是我的妻。”
“是吗?”他意味深长的说完这句话,就走到他们面前,而越走进,苏紊就发现翟翼的背越发僵硬。
“你觉得以你这种本事,能护得了谁。”他嗤笑一声,就在一瞬之间,刚刚还被翟翼护在身后的苏紊就被他拉到了他的怀里。
翟翼一时气极,刚要动手结果就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人架着一把剑。
剑气里的血腥和寒意让他一时不能动弹。
苏紊面色无力的看着凭空多出来的暗卫,还未想到什么,沈危就低垂眼帘,里面的笑意与恶意很清晰的展露在她面前。
“娘子莫怕,夫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