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裂开了对不对?”
放下手里的野兔,莫言急忙走过来帮忙。
看着一边儿在帮着自己解纱布,一边儿在担忧的询问自己的男人。肖暮雨乐了。
那个人虽然平日里胡搅蛮缠、恣意妄为、高傲的不可一世。但是,此时此刻他眼底那关心和担忧的神色却是毫不做作。那是最真挚的在意,也是最真诚的关心。
“我若是流血不止一命呜唿。莫老板不是应该高兴三天三夜吗?”嘴角擒着笑,肖暮雨不解的瞧着对方。
说实话,他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会这般在意他的死活?
那个人不是应该恨我入骨吗?
那个人不是巴望着离我远远的吗?
怎么这会儿他倒是反而关心起我的死活来了呢???
真是奇怪!!!!!
听到男人如此自暴自弃的言词,莫言的第一感觉是心疼。是一阵莫名的、隐隐的心疼,就仿佛对方真的马上就会死掉一般。
“屁话,你死了,我们怎么回乌拉啊?”
压下了心头那诡异的情绪,莫言忍不住大翻白眼儿。
死?他以为,我莫言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死掉吗?他以为我会这么白白放过他吗?
真是痴人说梦!!!
“啊,你慢点!”
看着那个气唿唿的男人,毫不吝惜的将大半瓶的金疮药都倒进了自己的伤口里。肖暮雨顿觉火辣辣的刺痛感在瞬间蔓延来开,让他本就疼痛的伤口更加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