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那样的，这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拉住男人的手，莫言轻轻摇头，反驳男人的论调。

这怎么能怪他？这是他莫言的命啊，他不怪任何人，真的，不怪任何人！

“言言，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我也没有在最危急的时刻把你保护好。我，我是个很不称职的丈夫，可，可我舍不下你。不想和你分开。你明白吗？”

即便这份爱是一种奢望，即便，被自己心爱的人嫌弃、唾弃，肖暮雨对莫言的感情也绝对不会改变一丝一毫。

“恩，我知道，我知道！”

暮雨的伤心和暮雨的难过，莫言早已是看在眼中，疼在心头。又岂会不知？

“还要我不？”

拉住爱人的手攥进手心里，感受着那冰凉的没有任何温度的触感。肖暮雨的心在滴血。

“要，怎么会不要？”

说着话，莫言轻轻投进了男人的怀抱。

“言言！”

抱起那个毫无任何重量的人，肖暮雨迈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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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里，肖暮雨轻轻把怀里的那个鬼魂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