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游摸摸它的小脑瓜,“没流血,还能长回来,那你疼吗?”

好虫的触角轻轻转了转,似乎在思考,然它并没给出什么反应,而是低头去舔苏游身上的包。

这东西体温很低,舌头有点凉,舔在红肿的包上,就像清凉油似的,苏游觉得挺舒服,便随它去了。

吊床上坐着实在不得劲,他干脆躺了下来,把这好虫放在胸口搂着。

“你是什么动物我也不知道,不好称呼你,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以后把你当宠物养,如何?”

好虫看着他,触角晃了晃,似乎是同意了。

苏游枕着右臂开始琢磨:“叫什么好呢?我也没养过宠物,要不用刃皆虚那只鹦鹉的名字?可你又不会「咕咕」叫。对了,你会叫吗?”

好虫没理他,起劲儿地舔着他左臂上的包。

“要不我就叫你虚虚吧。”苏游嘿嘿直乐,“反正他不在,等见了面,让他帮你取名,怎么样啊,虚虚——哎哎,别舔那儿!”

他被虫子的冰凉舌尖刺激得一激灵,立刻扣住对方的脑袋:“真要命,取了他的名,还得了他的病。行了,别舔了,好像也不太痒了。我总不能用你的口水洗澡吧。”

虚虚脑袋正过来,趴在苏游的心口处,定定地与他对视,触角微微晃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在听着什么。

苏游笑了笑,打算睡了,心想抱着这条好虫,别的小虫子应该不能来叮他了。

他闭上眼,准备利用睡前这一小会儿功夫调息,谁知经脉刚刚运转起来,他就感觉到手里的虚虚突地一动,接着一对尖利的牙齿便深深咬中了他的心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