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游茫然地眨眨眼,担心得双唇颤抖道:“这不是大哥睡的房间吗?那表演戏法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谁、是谁杀的舞姬?是有人要对大哥下手吗?兹事体大啊如珣!”

“先别急,二哥,把大哥平安找到再说。”江如珣赶紧道,“在此之前,千万别声张,行刺太子事儿太大了,万一父皇问罪,你我都逃不了干系。你放心,府里的人我全扣下,一个都不许走,定会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苏游连连点头:“好的好的,千万得查出真凶来,不然咱们往后可没法心安了!”

“放心!”江如珣拍拍苏游肩膀,“二哥别在这儿待着了,回房歇息吧,若是觉得不自在,我叫人给你换个远一点的厢房。”

苏游摆摆手:“无妨无妨,你先去找到大哥,有什么要我和行舟帮忙的,尽管说。”

“王府人手够用,隋侍卫,照顾好我二哥。”

刃皆虚一点头:“这是自然。”

江如珣一脑门官司地走了,刃皆虚也搀着苏游离开了这间房门口,回到他们屋里。

俩人关好门,拉好门帘,坐在屏风后的床铺上,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江如珣那脸色,哈哈哈!偷鸡不成蚀把米,解恨!”苏游笑道,“辛苦你了虚虚!”

刃皆虚微微一笑:“小意思。”

把江如涯换走之事,正是苏游与刃皆虚的计策。

昨夜他们到王府赴宴之前,先去明月楼取了消息。

与前几日无事发生不同,这次消息中提及,暗桩看见江如珣与一个西域舞姬及一名西域男子密谋,接着又跟一个行踪诡异之人私下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