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言已经走了,只剩徐母守在他床边,神色说不上好。
“我这是怎么了?”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怎么这发-情期跟生了场大病似的这么厉害。
“你还说呢,你这孩子,是不是故意不按时吃抑制剂想在昨晚把和陆星言的事定了?”徐母一脸嗔怪。
不,我不是,我没有。
还有,抑制剂是个什么玩意?
他刚来这里不久,也没有人告诉他要吃抑制剂啊!
“不是啊,我只是忘了。”
他这下是肯定不会忘了,昨晚被陆星言压着的感觉太惊悚了。
“唉,你说你这,都发-情了陆星言一点动作都没有,还给你打电话叫了医院的人来注射人工信息素,你说着不是多此一举吗?”徐母说着说着又焦虑地皱起了眉头。
“我听说陆星言之前是有个小情人oga的啊,八成是忘不了旧情人,映映,你可得防着点啊,多花点心思,要把男人的心抓在手里。”
徐母苦口婆心地劝他。徐映又开始头疼了,他也不知道徐母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自己儿子去依附另外一个男人活着。
他懒得争辩,装作困倦地样子催徐母赶紧出去了。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陆星言又来了,和昨晚一样,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来看他。
“呵,你就那么急着和我确定关系,就这几天都等不了了?”
徐映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说自己是忘记吃抑制剂了陆星言会信吗?他说他是不知道oga还要吃抑制剂陆星言会信吗?
百分九十的可能性是不会的。这破孩子自信得很,徐映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他只能暗自叹一口气,也不回答陆星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