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的话确实过分了些,陆星言母亲传统了那么多年,不是他这么几句话就能改变对方思维方式的。
他在马路边上站了一会儿,思量自己接下来该去哪儿。会不会因为刚刚一时冲动说的那几句话就让对方强烈反对不让自己进门?不能和陆星言结婚,自己是不是就会被送到o德教育中心去了?
他没思考多久,陆星言就打来了电话。
“你和我爹说什么了,他怎么那么生气?”对方语气带些许责备。
“是我一时冲动了,替我向你爹道个歉吧。”
听到徐映服软,陆星言也不多再问责了。
“唉,你这可让我怎么办,他本来好不容易答应我们的婚事。”似乎是没想等徐映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道:“算了,这件事我来解决,你别操心了,以后可千万别在我爹面前说些没分寸的话了,有什么牢骚跟我抱怨就是。”
徐映心想,陆星言以后肯定不会是一个好老公,老婆和母亲发生了争执,他一上来责备的就是自己的老婆。
徐映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这才来这里多久,怎么就被这里的ao思想同化了,这就把自己摆在陆星言老婆的位置上了。
陆星言正在工作,匆匆就挂了电话。
徐银一个人在街边走着,准备找个咖啡厅坐一会儿,等着家里的司机来接他。
没想到在拐角的一家咖啡厅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姚宣,他那个健身教练。
因为最近这些糟心事,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健身房锻炼过了,和姚宣也是很久没见。
再加上前阵子姚宣在微信上告诉自己他辞职了,徐银自顾不暇,也没功夫多关心他近况。再说姚宣这么大个人了,与他也不过算是普通朋友,朋友和朋友之间是需要有一些距离的,他也就没多问。
眼下再遇见他,这人头发长了,也不再穿当健身教练时那些能展现肌肉的衣服。
而是一身白色针织衫,遮住了身体的肌肉线条。他低着头,显得温顺又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