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映黑着脸准备把他推开,自己出房间去透透气。没想到这人就算是睡着了,却还是紧紧抱着他,他怎么推也推不开。那人还更加得寸进尺,把他抱得更紧,头更是靠近他脖颈间。
徐映顿时警铃大作,他还没忘记oga的后颈是不能随便暴露给alha的。上次被陆星言咬了一口后颈的腺体,他就直接难受得住进了医院,还接连着好长一段时间对陆星言有种说不出来的依赖性。
他薅着陆星言的头发,让那人的脑袋终于离开了自己脖颈间。
“你他妈装睡吧?”他话里带了些火气,“把你那信息素收一收,我闻了想吐。”
陆星言吃痛,终于清醒了一些。
“我身上好热……”
“你怎么了?发烧了?”陆星言这副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徐映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他伸手去摸了摸陆星言的额头,心说昨天是自己跳下水的又不是陆星言,怎么这人还能发烧了呢?
没想到被陆星言一把捉住了手腕。
他的手心确实烫的吓人,陆星言低头,想要咬他的手腕。
徐映心里发毛,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没想到下一秒,陆星言就一个翻身把他禁锢在了身下。他眼神里有些疯狂,看着徐映仿佛在看一只猎物。
闻见那股让他就快要呕吐的栀子花味信息素,再结合这情形,徐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陆星言这是发情了。
看着架势,大概就不只是临时标记那么简单了。
徐映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从未有那一刻发挥出这么强大的爆发力。他一个屈膝正好击中陆星言最脆弱的部位,身上这人吃痛整张脸都快要皱在一起。他趁机把人推开一个翻身从床上跳起来。
他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徐映此时要是叫救护车来仿佛也不合情理。不说别的,光是陆星言母亲就能撕了他。
陆星言刚刚被徐映这么一踢,也清醒了许多。他咬着牙说:“我的抑制剂在衣柜第三个抽屉里。”
徐映听见他说的话,赶紧去拿抑制剂,又给陆星言服用了,这人才慢慢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