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她又不是没爽到。
不过是躺着享受的她累一点,辛勤运动的程槜倒是一脸清爽,推开门进来,看着她:“醒了?”
尤然打了个哈欠,说:“还想睡会。”
“你怎么都不给我害羞一个看看啊。”程槜满脸餍足,他穿着刚熨好的白衬衣爬到床上,掀开被子把手钻进去,问她:“还疼不疼?”
这会尤然如他的意,红着脸把他的手抽出来,说:“不疼,难受,要洗澡。”
“我抱你去。”
尤然本来还想逞强,但腰部的酸痛感告诉她要理智,只好任程槜把自己抱到了浴室里,这小空间里又勾起她不少脸红心跳的回忆,尤然红着脸推他:“行了,我自己可以。”
程槜真是爱极了她害羞的样子,心情愉悦地帮她放好水,说:“那有事叫我,我在外面等你。”
尤然敷衍地嗯了两声,开始慢吞吞洗澡。
其实她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能和才认识一两个月的男人滚到床上,尤然没过经验,但她很会取悦自己,一些老旧的观念是束缚不住她的,什么第一次之类的说法,昨天程槜问她的时候,尤然骂他婆妈,做就做不做就滚。
但是再怎么前卫,尤然还是有洁癖的。
她小口喝着粥,让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边喝着边看向程槜,等到对方终于注意到自己的目光之后,轻咳了两声,说:“程槜,你在外面玩,也叫她们吃药吗?”
程槜愣了一下,明白她在说什么之后,似乎是想了一会,才说:“没有,我会戴套。”
在外面就戴套,在家里就让她吃药。
尤然紧了紧后槽牙,说:“那希望你好好发扬这个好习惯,别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传染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