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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了又不说要谈什么,只说要见面。

花辞这些日子却赶着忙,既有刚找到丁绍的事,董事会里也不太清净,流言乱耳声不断,他在工作中不知为何频频出现错误,引得董事会成员许多不满,简直分身乏术。

可无论他说有多忙,风樘一再要求见面说,语气一遍比一遍严肃。

最后一次风樘临近出差,听到他又说要推迟见面时,语气简直像发了怒,花辞再一头雾水也只得掐着来机场送人的时间准备和他谈谈。

两人见上面,话还没多说几句,风樘先拎着他从头打量一遍,神色和以往爱插科打诨的完全不一样。

花辞莫名其妙:“到底是怎么了?”

风樘皱眉:“你为什么感觉又瘦了,而且脸色还这么差。”

“最近事多,睡得不好。”花辞揉了揉脸,确实疲倦得厉害,“而且本来也身体不行。”

花辞来的太晚,就快要登机了。

风樘其实心里着急上火了好多天,翻来覆去,又翻来覆去,急得满嘴的泡。如今见到人反而心里满是踌躇,倒不知从哪里开口说好了。

因为他太了解花辞,他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对花辞意味着什么,实在是不忍心,不忍到开始怀疑自己。

“到底是怎么了啊,把我叫来了又不说话了。”

风樘紧盯着花辞的面孔,只觉这只兔子在虎口边不知跑了多久了,马上要被拆吃入腹,终于是下定决心:“你和你弟,真的要把握距离,你别再没心没肺地把他当你亲弟了。”

花辞一个头两个大,简直是一百个无语:“你到底再说什……”

“那天你喝醉我送你回家,看到花累在电梯里亲你。”

花辞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怀疑自己好像是又生了大病,都不太能理解中文,他似乎是想笑,勾了一下唇角又皱眉,整个大脑“嗡”地一声停止运转,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