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累的手顿在半空,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花辞,突然疯魔似的笑起来,俯身wen住花辞的嘴唇。
这是花辞在清醒时候感受到的第一个来自他弟弟的亲wen,那一瞬间他居然有些恍惚,好像他接受的只是花累小时候放学后看到他的开心亲昵。
温热转瞬即逝,花累只是为了宣告什么,而非本意缠绵。
“太可惜了哥哥,就算你不想,你这一辈子都得看着我,长长久久地看着我,你这双眼睛只能放在我的身上。”
花辞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直到花累滚烫的掌心伸进他的睡衣里放肆揉捏,他才被猛地烫伤了似的一弹,想从被禁锢的怀里逃走。
他昨夜逃了一整晚都没逃掉,现在也依旧轻而易举地被摁在怀里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覆盖着,火热气息泼洒在脖颈边,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你以前不是也睡过别人吗?怎么他们都可以,就我不可以!我难道不比他们干净!”
花辞怒极了,想都没想就是一个巴掌:“你是我弟弟!”
“我不是!”
花累被这一耳光打得唇角出了血,听到这一句话后转头狂吼,他偏头抹了把嘴角,像疯子一样地笑。
“你打我!你又为了那群外人打我!”
花辞脸色青白交加,满心哀痛,喉咙里哽得溢出血腥味,静默着说不出一句话。
花累再次被他这幅好似漠然的样子狠狠激怒了:“你说话啊!”
“我跟你无话可说。”
花累一把拎起他,就像拎起一只鸡崽一样那么简单,脸色铁青着停顿片刻,又把人猛地掷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