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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怎么?你不感激我吗?”但郁闵之知道他在说什么,痛快地就承认了,“那杯酒虽然不是我下的药,但是我也目睹了全程,可我什么也没说,算不算助人为乐啊!”

话音一落爆发出的力气让两个人都没拽住花累,郁闵之被按倒在地上,一拳一拳往死里打。

“累哥!花累!别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李漱骏抱着花累的腰往后死命拖住,郁闵之满脸血躺在地上大笑。

邓姝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气得想哭:“你别笑了!你他妈疯了啊!”

花累拳头红肿着也粘上了血迹,他拖着李漱骏再次把郁闵之拎起来,咬牙切齿,恨不得活活剥了他:“郁闵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再敢掺和我和我哥的事,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郁闵之被掼回地面上,身体在地板上发出“咚”一声闷响,不住地咳嗽着,口里血沫直喷。

“这药本来就伤身体,而且以花先生的体质不太适合过于剧烈频繁的房事,他的身体还是太虚了。”医生皱着眉,挂好营养液。

花累站在床边,面色也很苍白,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低声问:“烧什么时候能退?”

“再等等吧,你先不要心急,现在是免疫系统在做斗争,倒不是太坏的情况。”

花辞躺在床上,深深地陷进被子里,六月中的季节,他却一层一层地冒着冷汗,睡得很不安稳,但由于身体的疲乏迟迟醒不过来。

“主要还是要养身体啊,他本来就心脾两虚,多年来一直心事多,睡得不好,久而久之是很大的精神虚耗。”

他做了有钱人的家庭医生那么久,早就学会什么该说什么该听,点到即止。

滴答,滴答,吊瓶里的营养液顺着针管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流进花辞的身体。

花累慢慢跪坐在床边,半晌不敢碰。他总是在花辞面前装乖,很少露出过本性,现在回想起来昨天的争吵,像是大梦一场,满心懊悔。

为什么没有控制住自己,一定吓到哥哥了,一定让他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