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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月莘温柔安抚着她,在海泽尔继续开心玩玩具后站起了身,被约翰尼拉住了手臂。

“你要去做什么?”

“我得去看看那个老女人在哭什么,花辞的心理才恢复正常没多久,他要是再被影响了怎么办?”

约翰尼把膝头的书合上,抬头温声询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伍月莘皱起眉,沉默地摇摇头,挣扎道:“可是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约翰尼想了想,说:“可是花辞明显认识她,我觉得他们会有单独的话要说,你看她现在在哭,他们正在讲的事情肯定不会方便让你我听到,我想花辞如果需要寻求帮助的话,他会跟我们说的。就算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得考虑现在闯进去的时间是否合适,花辞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人,他会遵从他自己的想法。”

伍月莘也是太过担心的缘故,冷静下来就明白约翰尼说得有道理,她犹豫了一下,只能作罢。

将近九千公里之外的华国也在十二月底迈入了严冬,正值西方的圣诞节,商场里装点起应景的圣诞饰品,偶尔能听到欢快的圣诞快乐歌。

花累大喇喇地坐在三房的别墅会客厅的主位上,翘着二郎腿,穿着锃亮皮鞋的脚不知应和着什么拍子,一晃一晃,非常闲适的模样。

两年的时间让他消磨掉面孔上最后一分稚嫩和犹豫,每一次抬眼都能让人清楚地感受到他野兽一般的心狠与凉薄。

花累指尖把玩着一只素淡的银色戒指,半阖着眼睛,丝毫没有理会跪在面前泪流满面的老妇人。

会客厅外脚步声传来,他睁开眼睛,看见是陈真进走进来,身体猛地坐直了。

陈真进眼中难掩一丝激动,低声向花累讲述,花累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银戒,喉头激动得略微发紧。

“你确定?”

陈真进用力点头:“我确定,不会有差错的,李秀娟确实见到花先生了,已经传回来照片了。”

“好!”花辞笑了一声,把银戒指放进胸前的贴身的口袋里,站起身没忍住又笑了两声,难掩激动得来回转了两圈,“好!”

陈真进几乎两年未曾看到老板这样快意的笑容,感慨之下,心口微微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