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人精神打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上手!
他愤恨的看着陆父,趴上茶几前爪一挥,茶几上一杯冒热气儿的茶水直接连杯带水飞到陆父身上。
陆父大惊失色,急忙跳起来把风衣外套脱掉,茶水滚落一地。
易缘冷眼旁观着陆父像只跳蚤一样上窜下跳,想着:可惜了这杯热茶,没发挥出它有用的价值,真没想到他穿的这件风衣居然不易湿水。
原本只想敷衍陆父,让他快点走的陆驰也被易缘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急忙抽出茶几上的纸巾递给他擦拭,赶紧打着圆场说:“爸,它不是故意的。”
陆父黑着脸吼道:“我看它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教的!”
陆驰连冤都不想喊了,因为小时候不管堂弟犯了什么错,最后挨骂的都是自己,陆父总是不相信他,一有矛盾就全是他的错。导致陆驰最后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解释,任他们指责打骂。
陆驰递纸的运作慢慢收回,紧张的表情恢复淡漠。
陆明远他湿就湿了,烫就烫了。他从小就不关心我,我为何要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陆爸见骂陆驰这根木头骂着没反应,气不打一处来,便指着易缘,手指头因为气愤而哆嗦着:“臭狗,你敢再朝我扔东西试试?”
居然敢跟条狗挑衅,好样的!易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他现在已经能灵活运用自己身体里的大力,一爪拍在茶几上,果盘里的石榴受力反弹跳起半米高,易缘学着刚从体育频道里学到的乒乓球手的动作,对着了陆父的某处拍了过去。
趁着陆父惨叫的瞬间,他迅速的不顾形象抬起后腿对着陆父的裤腿来了一泡三十七度的温水。
……反正自己现在是狗样,不会有人知道我的劣迹。
易缘做完这一切报复型操作,毫无心理负担的抬头望天,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吹口哨。
陆父一手捂住腿间,一手暴怒拍桌给自己增长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