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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南飞对着易缘弯腰做了个迎宾的动作,笑道:“狗大爷,您请吧!”

易缘跟着咧嘴一笑,像刚才老马搭易父肩膀那样,长臂往严南飞肩膀上一搭,“走着!”

易缘拿出户口本在二楼登记完个人信息,马上就有人上来要给他绑皮筋,拿出针头与十个真空管抽血。

易缘表情大变,紧抱双臂,惊恐问道:“为什么还要抽血啊!”

“你不会是害怕吧?”拿着抽血器具的员工惊讶的问。

易缘僵着脖子,一脸不肯配合。

“你爸爸当年可是咱们团队里最威风的一员,浴血奋战无数回,你怎么连抽个血都怕啊!”

易缘被说的满脸通红,但偏偏就是没有勇气把手臂伸出去。

他是个没吃过苦的孩子,无论别人说的易父以往有多苦难,也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严南飞做为好友没有嘲笑易缘,而是走近他,把非常仗义的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

然后轻声说:“抽你血是为了制作可以让普通人听懂你在变身情况下的话语,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他要喝下用你血浆制作的粉药水,才能听懂你在狗身时说的话。”

他一边解说一边拉着易缘的手臂朝外,招呼工作人员上手抽血。

“真的吗?”

易缘被转移了注意力,从严南飞里抬起头。

“嗯,我们在变成动物身的时候,正常人听不懂我们的叫唤声。但如果喝下局里特制的粉药水,他们就能和动物形态的你沟通,这种药水特别珍贵,你只能给最信任最爱的人喝。”

易缘突然想到昨天易父在狗身状态下,说话他也能听懂,肯定是因为家里人都喝过易父血液制成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