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缘洗完澡,直接钻进了陆驰的被窝,甩着正在滴水的头发,拱进陆驰的脖子间,撒娇让陆驰给他吹头发。
陆驰沉浸在自己哀伤的回忆中,不想搭理人。
易缘便故意甩着头发,刚铺的新床单被星星水珠沁染。
陆驰被气的牙痒痒,没办法只能揪着易缘的耳朵回到卫生间,压着他坐在洗漱台前,给他吹头发。
看着陆驰原本恍惚的神色变成可爱的气呼呼,易缘得意一笑,抱着陆驰的细腰,脑门顶在陆驰的胸膛间。
陆驰僵着脊背站着,先温柔的用毛巾吸掉易缘头发上的水,然后取着吹风机,一边吹,一边拨弄着那细软黑亮的发丝。
易缘头发的手感摸起来跟狗身时非常相似,柔软蓬松,摸起来很美好,让陆驰又想rua元宝的毛绒绒了。
可是在晚上睡觉前提变成狗身这事儿,易缘会变脸比变狗还快。
陆驰忍着。
今天经历了很多事情,两个人都折腾得够呛,谁也没有什么旖旎心思。
黑暗中分两床被窝的两位矜持者,躺床上没一分钟,又各自往中间凑,直到翻滚着抱成一团,才各自挂着满意的笑容入睡。
这是一个同床共枕的、如胶似漆的夜。
隔日,陆驰起了个一大早,开车来到了菜市场肉禽区。
他记得易缘最喜欢吃猪排骨中那一截白色的软脆骨,陆驰一家一家的看肉的新鲜程度,终于在摆满了一扇一扇排骨的摊位面前停了下来。
陆驰喊了声:“老板给我剁点排骨。”
“要几根?”老板拿起一整扇猪排骨开始准备下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