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缘气乎乎的一边向后回退一边极力忍住鼻间酸涩。双手抓住脖间难受的狗项圈,暴力撕扯拉断,脖间拉出一道血痕。
陆驰惊呼一声:“易缘,你这是干什么!”
说完他便凑上来观察易缘脖子间的伤口严重不严重。
易缘硬生生的甩开他的手,咆哮回道:“不愿意就直说!要拒绝我就干脆点!娘们唧唧的总是吊着我胃口,我真是受够了。”
是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易缘在沙发上拿着绒毯把自己果着的身体围了起来,朝卧室里走。
看见陆驰这糟心的纠结表情他就烦燥,偏偏他又舍不得强上。
不是严南飞刚好说下周有任务么,他提前去了解了解,让工作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免得整天陷在情呀爱的里面,烦死了。
易缘在卧室的新衣柜里拿出自己简单的行李,掏出一套衣服准备换上。
跟在后面的陆驰走了过去,有力地双臂从背后抱住了易缘,低下头脸颊紧紧贴着易缘的脖子,声音颤抖的说:“别走。别离开我。”
陆驰恳求的语气,易让缘泄了气。但他还是不开心,他解释着说:“我不是要离开你,我就是想不如分开一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不然我一看见你就只想上你。”
陆驰抱着易缘沉默半晌,突然道:“我们忘记了买t和油……”
“纳尼?”易缘惊讹侧头。
陆驰心疼的亲吻着易缘脖间刚才被项圈刮出血的细小伤痕,喃呢着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小意思,我很快就可以解决。”
话音刚落,易缘瞬间又变成了哈士奇,咬上两百块钱,大门都懒得走,直接奔窗,跑的不见踪影。
陆驰反应过来在背后喊话,“我们有车呀……你为什么要用跑的?从这儿到市里面有十来分钟的路程呢!”
回应他的只有飘在空中的几根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