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荼往电视上瞄了一眼。
啧,好家伙,原始的□□就是凶猛啊,哪儿像熊二那个怂货,刚开始连熊大的正眼都不敢看,只知道半夜嗷嗷啊叫。
姜荼安静看了好一会儿,电视里的动物换了不知道多少种,最后有些坐不住了,她往傅燃那边看了一眼,轻声问他:“燃哥,你渴不渴,我去给您倒水?”
傅燃面无表情的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问她:“你觉得这些动物和我们园里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啊?”姜荼收起伸出来的腿,看了看电视,才说:“当然是比我们园里的动物更凶猛,更有野性啊,不光是我们动物园,现在所有的动物园都是这样,动物基本都是被圈养出来的,和电视上的这些根本没办法比。”
和面前的姑娘相处久了,她的那些小习惯就不难发觉,比如她思考的时候喜欢微微偏头,右手有意无意的轻捏自己的耳垂,然后说话的声音又轻又慢:“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这些动物更像动物。”
傅燃看向她,若有所思,长腿一伸,交叠起来,往后微微一靠,问她:“如果,有一个让动物回归大自然的机会,你觉得可行吗?”
“当然可行啊。”姜荼坐直了,眼睛里面亮亮的,她说,“就跟我们总要回家一样,大自然才是动物们的家,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找回属于自己的天性。”
“家吗?”傅燃眼神暗了又亮,他突然勾了勾唇,笑容干涩,他说:“这个比喻挺好的。”
见到傅燃笑了,姜荼趁机说出来自己盼望已久的事:“那燃哥,我现在可以上楼了吗?”
“上楼打游戏?”傅燃好看的眉峰一条,一边擦着刚才取下来的眼镜,一边半眯着眼睛看过来。
姜荼吃惊:“你怎么知道?”
傅燃冷笑一声,将眼镜重新戴上,说:“天花板都快被你跺穿了。”
姜荼不信,辩解:“我明明捶床,没有跺脚。”
“所以?”傅燃反问她,“你是输得有多惨?”
“嘤嘤嘤。”姜荼从屁股底下拿出平板,指着上面的成绩给傅燃看,瘪着小嘴,表情委屈:“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