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脸和男人的脸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那种软绵绵、滑溜溜还有弹性的触觉,让人舍不得放开,想要一直□□撮扁。
“姜荼。”傅燃也一本正经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然后中指蜷曲,对着姜荼的脑门就是一个清脆的脑蹦儿,他嘴角微微勾起,笑的时候,眼角也向上翘,他说:“我看你不是发烧了,是害羞了吧。”
才没有呢,她才没有害羞,她就是身体热,血液在躁动而已。
有了傅燃的外套,姜荼也不怎么流鼻涕了,说话也利索了,一边给傅燃打手电,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傅燃扯家常,虽然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但是她就是想和他说说,不回应也没关系,她就是想让他知道。
“其实我爸还是挺爱我妈的,虽然两人离婚这么多年,但是老姜还是每个月都偷偷给我妈写信。”姜荼说起自己的父母,眼里都是暖意,“你知道家里楼梯间下面的杂货间不是有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箱子吗?那里面锁着的就是老姜这些年写给我妈的信,哎,真是难为他了,写了这么多,一封也没有寄出去。”
姜荼自从知道老姜为谢温仪做的这些事儿,足足感动了好几个月,后来她也帮着老姜在谢温仪面前说好话,也暗示过这些信件的存在,可是谢温仪假装不知道,也不曾做过任何回应。
“看不出来吧,老姜还是个情圣。”姜荼最后总结到。
傅燃在车底下伸出手,“手机给我。”
姜荼倾身向前,“你要看哪儿,我给你照,你不好拿。”
“那行,你把手伸进来,往上面照。”
姜荼索性站起来,蹲到车边,努力伸手。
期间,听到傅燃说:“那你呢?”
“我?我什么?”还是不好操作,她这样根本不知道傅燃到底可不可以看到,所以,她现在是要趴下?
“姜园长是情圣,那你呢?”小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