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鸟儿……成双对……”
“ake……love……every day??”
傅燃:“……”此人多半有病。
姜荼:“……”且病的不轻。
十八岁的少年啊,身边又没人管,英语又烂,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打油诗有问题,拖着下巴思考一会儿,问傅燃:“燃哥,是不是有点不押韵啊?”
他琢磨了一下,又说:“要不,改成ake love day by day?”
傅燃眉心抽了抽,“你就不能换一句?”
楼西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其实……其实我只会这一句。”
就这一句,已经耗掉了楼文盲的毕生所学。
傅燃:“你们学校现在都教这个了?”他或许和这个世界有了代沟。
“没有。”学校教的那些他才记不住呢,什么虚拟语气的,他觉得虚伪语气还差不多,“这个是我在同桌那儿学到的,他天天自个儿嘀咕,有一次被我听到了。”
“……”此同桌小小年纪也是个人物啊。
楼西西霸占着傅燃又叨叨了几句,余光瞟到不远处的姜荼,被她幽怨的眼神吓的虎躯一震。
卧了个槽,他竟然不知不觉就做了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