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到?杜渊薮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差点溅到他手上,平阳王抬头,震惊的看着这个逆子:“你没拿到兵符!”
“嗯!”
杜行清昂首挺胸,非常的大义凛然。
“你没拿到兵符?”平阳王愣了。
“没拿到兵符你搞出这么大阵仗!还敢去登京兆尹的门,大摇大摆的让人家把你送回来!”平阳王出奇的愤怒了,整个人气的发抖,杜行清和文絮璁从山里出来便直奔京兆尹的大门,声称自己遇上了歹人,让京兆尹派几个人护送他们回文府和王府,想到那大队人马来敲王府的门,杜渊薮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你哪来的脸!”
“爹,你不知道当时的境况,”杜行清想走近点给他爹倒杯茶消火降燥,被王爷一个眼神给退回去了。
站在书桌上,杜行清老实道:“我和絮璁刚进城门,谢泽的人已经在街上拿着画像,就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如果不是旁边就是京兆尹府,我能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那你和文相家的公子怎么回事,我听着有人说你和京兆尹的人是先送他回去,再转来王府。”杜渊薮按下这个话题不论,想到了其他的,他是从来不知道他儿子竟然会这样替他人着想。
“都是同窗,”用手撩了一下额前的发,杜行清笑得真诚:“情谊自然在的。”
“离他远一点,”杜渊薮垂下眼,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你们之间,注定没有什么同窗情谊,还不如趁早断了,省得日后麻烦。”
收了不着四六的神情,杜行清皱眉:“爹。”
“你叫我干什么!”杜渊薮瞪他:“不是不让你有几个狐朋狗友,文程玉那是王府注定的死对头,你老子在外斗的你死我活的,你私下里去找他吃酒?”
杜行清想说什么,忍了忍,没出声。
“你没拿到兵符,那文家那个小子,他呢?”杜渊薮又问。
“我怎么知道,我们是出了府才碰见的。”杜行清看着地面。
“哼!刚才一口一个絮璁叫的亲热,现在装不熟,蒙你老子呢!”杜渊薮气的牙痒,偏偏孩子大了,又不能动手:“小子,那可是兵符,你知道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要是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