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我只是问问你去不去,还让我背女戒,我又不是女人,先朝都灭亡了,还这么迂腐,”周策扁着嘴,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背什么女戒,干嘛这么凶。”
周策正散发着怨念,那一向清冷的小丞相在看着杜行清出门后,竟然转了个身面对着他:“他发脾气的是我,不是对你,不用介怀。”
文絮璁的声音冷冷清清,像是冰块倒进水里,清脆又泛着凉意。
“啊!我我我我吗?啊哈哈哈,”周策目光转了个圈发现文絮璁是在对他说话后,疯狂摆手:“我不介怀,我不介怀!”
“你们方才说要去东南楼?是去做什么?”
虽然小丞相把问句说的像是陈述句,但周策却听出了文絮璁不同以往的温和。
……好吧,其实也没有多温和,但至少也是正常人对话的语气。
“我我,我看他这几日心情不不好,想和他去喝,玩玩,嘿嘿,我们去玩玩。”周策讪笑。
“噢。”文絮璁抱著书点点头,绕过他向门口走:“家中有事,我先走了。”
“再会。”周策一脸玄幻的挥了挥爪子,觉得自己还在梦中,文絮璁和他说话了哎!
但是,周策抓了抓头发,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坏了!周策火烧屁股一样朝书院大门跑,寿宴!
17第 17 章
虽然那些杜行清说的慷慨万分,义愤填膺,十足笃定,他不去冬南楼的宴会。
但那天到了,杜行清又掩着鼻子,一言不发的坐上了周策的马车,他正襟危坐,就连衣角都显示着本世子很高贵,只是看你可怜,姑且就陪你去一趟的气息。
但是周策不买他的帐,他对那日的女戒还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