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用力扯了一下平阳王的朝服,警告瞪了他一眼,王爷和王妃少年夫妻,杜渊薮哼了一声,在杜行清对?面坐下了。
这几天?的事有点曲折坎坷,该打打了,该骂骂了,杜渊薮也不想再去追着说?教什么,
倒是杜行清,被抓了现行十?分坦然,杜渊薮不像是很生气的模样,或者?说?,他也并不十?分在意他爹因为这件事生气。
杜行清把兵符往前一推:“给?你。”
杜杜渊瞥着兵符:“给?我干什么?”
“给?您调兵遣将,您不是要谋朝篡位么。”
大逆不道的话听得杜渊薮手又痒痒,止不住想抽他的冲动?。
“清儿,”赶在杜渊薮之前,王妃嗔怪的看了杜行清一眼:“怎么和你爹说?话的。”
“儿子说?错话了,”杜行清斯文有理?的朝他爹拱手行了一礼:“父亲莫怪。”
杜行清以前都是不正经的样子,现在变得有点懂事的模样,杜渊薮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他挥了挥手:“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
杜行清一笑:“怎么会。”
“我得和你说?个事,”杜渊薮眉毛一肃,正经起来?:“你和文絮璁那事,过了这么久,况且人已经……”
杜行清眉心一皱,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我不是和你说?这个事的!”杜渊薮喝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有点骨气,人家不在了你还不活了!”
“没?有活不活的,”杜行清揉着眉心,倦怠的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屋顶:“你们来?想说?什么?”
杜渊薮当然不是和杜行清来?说?这个事的,对?他来?说?,文家那个小孩虽说?死掉有点可惜,但人各有命,他自私极端的想,这样对?大家都好,若是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