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年长的男人和她一起跪下,这个人的脸也很憔悴。
他一抬头,柳芷沅认出了他。
这是邱禾的父亲。
她真的吓坏了,
“你,你们赶紧起来。你们为什么跪在我面前?邱禾,你跟你父亲跪在我面前是怎么回事?”
邱禾垂着的手慢慢握成拳头,双眼泛着红色的血丝,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柳芷沅有种恐慌感。
邱禾的父亲不停地向他的女儿挤眉弄眼,但邱禾却闭上了眼睛。
“柳芷沅,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做什么吗?”邱禾字里行间充满了愤怒。
柳芷沅摇摇头,挪到病床上,一脸茫然。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
邱禾不耐烦的吼,“你还装?你在装什么?要不是你,我们会这样吗?”
柳芷沅不明白,
“你疯了吗?你变成什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滚出去,别在我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这样在我的病房里影响不好,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
邱禾有些口无遮拦,“你居然还知道影响不好?你还知道要脸?”
柳芷沅很生气,但她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看到邱禾的父亲比她更生气,他打了邱禾一耳光,狠狠骂了一句,
“你闭嘴!你来之前我是怎么教你说话的?你怎么这么没脑子?”
邱禾委屈的捂着脸,却不敢放肆。
邱禾父亲的态度比邱禾真诚得多,他痛苦地恳求道:“柳小姐,我是邱禾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