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沅双手抓着沙发垫，可怜兮兮的，声音弱了许多，“为什么？我真的看起来那么讨厌吗？”

宋晖海的心有点堵，他的语气更高了。

“是的！所以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讨厌你的事实。我今天把你绑过来是想和你谈谈，你想怎么离开我儿子？”

柳芷沅的胸口闷，她闻到了空气中的沉闷。

她吸了口气，忍住流泪的冲动，严肃道，

“你别这样。即使判了死刑，也有上诉的机会。你不了解我，了解我之后可能会改变。我们不认识，请不要那么果断好吗？我真的很珍惜和宋零的婚姻……”

“够了！”宋晖海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时间听你胡说八道！现在，请谈谈你的条件。

告诉我，你想怎样才能离开我儿子？怎么才能离婚？”

柳芷沅手指用力按压，指尖变白，微微咬着下唇。

认真地看着宋晖海，而宋晖海根本没有看她。

那样子，像是连看她一眼都不屑。

“难道你不认为你的反对，就像单纯的只为反对而反对吗？是不是有点苛刻？”

“苛刻又如何？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柳芷沅越来越难过，心好像被细针扎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收紧手指，轻轻地握成一个小拳头。

她的小拳头埋在沙发垫下，偷偷给自己打气。

柳芷沅抬头看着他，严肃地说：“好吧，既然你一定要。那我就提个条件。”

宋晖海听到她的话，躲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然后隐藏起来。

他冷冷地勾着嘴唇，“说吧。”

柳芷沅直背，“好，我提。如果你想让我主动离开宋零，请把你所有的财产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