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冷笑着叹了口气，

“小梨，你为什么一直在保护这个柳芷沅？我觉得你真的很奇怪，你没看到上面的车吗？这辆车是小沅的。你可以查一下车牌号码。

而且管家自己也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辩解的？管家以前不认识小沅，她和你大哥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有理由冤枉小沅？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爱闹，最多就是不懂事。

为什么不知道低头认错？争论有意思吗？”

宋晖海坐在主位中，他的脸阴沉而吓人。

管家马成低着头，看上去好像做错了什么。

宋零看了这个视频，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柳芷沅低头难辩时，他厉声抬头看着管家说：“坦白！”

他的声音很低，毫无疑问有威慑力。

马成心弦一紧，连忙摇头，

“大少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说的是实话，我没什么好坦白的。是大少奶奶把盒子递给了我。我不会弄错的。”

刘素偷偷看向一直事不关己的宋程，眨了眨眼睛，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宋程只能硬着头皮说两个字，“小嫂子，你能承认吗？向爸爸道歉不会让你失去任何东西。谁能不犯错？我犯的错误比你多……”

他的话成功地让刘素和宋晖海盯着他。

宋程只能闭嘴，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刘素心中叫了一声恨。

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没心没肺的儿子？

宋零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起身时长臂伸出，指向电脑上的监控时间，

“这出戏一点也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