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切都突然改变了？

她害怕，紧张，想哭，但也只能忍着。

因为老东西在家，她不敢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宋晖海半晌后，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马成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虽然他平时比较冷漠，但好歹想出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感情的。

上次马成做错了事，他心软了一次，没想到之前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马成竟然还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

他真的没想到。

许宿打电话给宋零，宋零点点头，淡淡地说：“很好！他招了吗？”

“招了。”许宿点点头。

“他还向警察坦白说停车场事件是他策划的！你怎么看？”

宋零的眼睛完全清澈，“这么明显的坦白，显然是在保护某人。是刘素，要小心！”

许宿同意，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这个马成有心揽下所有的罪过，但可以肯定的是，刘素少了马成这个左膀右臂，她应该也不会安稳。”

“嗯。你按机行事，我陪她下楼吃早饭！”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宿在电话里皱起眉头，“切，一大早向我炫耀，有人陪你吃早餐，对吗？哼，我也有人陪。”

于是他马上给气质女孩打电话，“哈喽……”

只是，赵嫣然一听到了他的声音，就立马挂了电话。

他想了想，还是去她家楼下拦人吧！

酒店。

一楼餐厅。

柳芷沅和宋零一起下楼吃早餐，他们之间的默契达到了极致，边吃边聊很温暖。

虽然总是柳芷沅说的多，宋零回答的少，但这就是他们相处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