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沅的声音让宋零后面的女护士大吃一惊。

立刻，柳芷沅清晰地看到了女护士眼中的悲伤和同情。

女护士负责照顾娅佟，所以她见证了宋零对娅佟的照顾。

所以，这自然会是对她的同情。

柳芷沅不会那么容易被女护士的眼神影响。

她向前走了两步，能更清楚地看到宋零俊脸上的疲惫和他眼中的猩红色。

她之前的担心变成了心疼。

她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问道：“你熬了一夜吗？”

宋零感受到了她手心里的温度，感受到了那颗紧绷了一夜的心，终于得到了温暖的松动。

他一直用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盯着她，看到她的脸色也很不好。

非常苍白，而且眼睛周围黑了一圈，很明显也一夜没睡好。

然后目光集中在深深的歉意上，大手捂住小手，主动道歉，

“对不起，我昨天走得匆忙，手机忘在办公室。小佟的母亲跳楼，而小佟整个晚上情绪都很不稳定。我没给你打电话……”

第261章 见到他就心安了

柳芷沅看着他真诚的道歉，更加心疼。

他的小手盖住了他薄薄的嘴唇：“嗯，我看了新闻，什么都知道。

你整晚没回家，我有点不安。我就想着来看看你，见到你就放心了。”

她的苦恼，她的关心，她的包容，她的理解，让宋零的心仿佛被棉花包裹。

他没办法。

抱着她的小脸，就像没有人在看一样，拇指指尖轻轻触摸她的下眼睑位置，

“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