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沉默之后，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

柳芷沅倒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她问，

“老公，说实话。你认为姑姑的事故，或者最近的事件，和娅佟有关系吗？你认为她会因为想和你复合而计划这些事情吗？”

在宋零的记忆中，娅佟就像一朵百合花。

但是当他在病房里看到她那双炙热而迷恋的眼睛后，记忆中的百合已经变了颜色。

他很理性，所以他不会用他以前的理解来确定现在的娅佟。

他只是说：“希望不是她！”

柳芷沅能听懂他的话，她只能无奈地叹息，“我也希望不是她。但是，我们不确定是不是她？”

宋零的眸光更加深层，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小佟的脊柱没问题。"

上次他在病房放窃听器的时候，为了看娅佟的反应，故意透露了自己的怀疑。

没想到给娅佟做手术的医生几天后就出事死了。

通过现场反应和外科医生死亡的描述，他可以确认娅佟的脊柱应该没事。

而她装可怜的原因，大概是为了博得大家对弱者的同情。

至于娅佟是否参与了这个过程，他并不确定。

因为他这几天没有窃听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他当时装下了一个窃听器，应该没有暴露。

娅佟认为他是瞎子，应该不会想到他会装窃听器吧？

但是，他很谨慎。想到了两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