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零心有余悸，“你累吗？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柳芷沅闭上眼睛嘀咕着：“你不是要回公司了吗？最近很忙。晚点送我回家后你去工作吧！姑姑没事就好，以后我再派两个人去守着。”

宋零垂下眼睛看着她。

长长的手指轻轻摸了几下她的脸颊，柔声说道：“睡吧，不用那么担心。有我就会安排好一切。今天不回公司了，陪你就好。”

柳芷沅乖乖地点点头，闭上眼睛，疲惫的睡去。

娅佟回到宋程的车里，走出了医院。

她立刻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不屑地把纸巾扔出窗外。皱眉咬牙道，

“变态！死都不想帮我！如果他不耽误，姑姑的呼吸管肯定会拔掉！”

宋程放慢了速度，转过身来看着她。他的眼睛盯着她额头上的伤口，眼神有些下沉。

娅佟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压低声音，“怎么了？小程？我知道这不完美，但是不要那样看着我。毕竟，我们不是一无所获……”

宋程皱起眉头，转头看着前方。半响才说：“以后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娅佟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突然说了这句话。

宋程一边开车一边拿出几块湿巾，并伸出手帮她擦拭额头上的血迹。

他的动作不温和，甚至弄疼了娅佟。

娅佟痛苦地喘息着，他的动作缓和了一些，声音也缓和了一些。

“疼吗？”

娅佟低声说，“没关系……”

“下次别这么傻，别伤着自己！”咬牙道之后，宋程扔掉了湿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