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兴趣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高了。

柳芷沅在他的眼底能看到一点隐忍的悲伤，她微微叹息。

宋晖海喝醉后，除夕晚餐结束了。

宋晖海趁着酒兴，把宋零和柳芷沅也留在了老房子里过夜。

其实就算他不留下，宋零和柳芷沅也没有回去的打算。

除夕那天，家里的司机请了年假。

宋零喝了酒，而肚子大的柳芷沅八个多月开车不方便，就住在了老房子里。

宋零喝多了但没醉，当他抱着柳芷沅回到自己的卧室时，愣住了。

他的卧室和很久以前一样，连小时候玩的赛车都在。

他的房间一尘不染，就像宋晖海知道他们会住在老房子里，所以提前清理了一下。

床头柜上，他和父亲的照片还在。

他弯下腰，拿起照片，看着照片上的父子俩。

不是同样的轮廓，但却是同样冷漠的表情。

记得这张照片，是他母亲去世后，他被迫与父亲的合影。

时隔多年，他依然能看到照片中小男孩眼中的怨恨和反抗。

突然觉得好惭愧，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

往后靠，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沉默。

柳芷沅从他手里接过照片轻轻放好。小小的身体，倚在他的身上。

宋零顺手把她抱在怀里，她贴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