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被打耳光是很常见的。

但今晚，她的情绪异常崩溃，尽管一再克制，还是抑制不住泪水。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后，她警觉地抬眼，叫了一声：“谁？滚！”

柳芷沅坐在她的座位上，用清澈的眼睛看着她，就像天幕上明亮的星星。她笑了笑，“是我，柳芷沅。为什么这脾气这么暴躁？以前不是挺平静的吗？”

赵嫣然迅速擦去脸颊上的泪水。眼泪擦干净后，她转过头，用嘶哑的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柳芷沅无奈的叹了口气，装无辜，

“你没事吗？因为你甩了许宿，许宿不小心在这里遇到了你。所以他很痛苦。他就这么把我的车开走了，带着怒气把我老公带走了，丢下我一个人。

因为我和你是朋友，他连看都不想看我。”

赵嫣然听了眉头不停地皱着，最后看起来像两只蜈蚣在蠕动。

柳芷沅厌恶地皱起眉头，“丑，半边脸颊还肿着，眉毛拧成了两条蜈蚣。晚上吓人吗？”

赵嫣然下意识地捂住脸颊，紧张地问道：“真的很丑吗？”

柳芷沅轻轻点头，“当然，自己照照镜子。”

赵嫣然拿出化妆镜，看了看，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现在真的很丑，丑到不忍心直视自己。

她开始化妆，厚厚的一层粉也掩盖不了脸颊的红肿。

在她高超的化妆技巧下，勉强为她拉回一点价值后，她收起化妆镜，压抑着内心的情绪，用她一贯冰冷的声音说：“送你回家？”

柳芷沅小心翼翼地问：“你会开车吗？你刚才好像喝酒了？”

赵嫣然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我说我没喝。你信吗？”

柳芷沅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水眸里面荡漾着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