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离两人住的公寓很近，方少岩带着小女孩慢慢步行回家。

“西西，你家和祁幕家是什么关系？”

西西摸了摸脑袋，摇了摇头，“那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粑粑是他的属下……”

“属下？”方少岩恍然大悟，祁幕肯定是出身大户的少爷，西西的爸爸大概是他家的家仆或是管家之类的身份吧？

“嗯。那个大人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粑粑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方少岩也觉得，自己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打听祁幕的事情，根本不会有什么收获，那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啊。

“西西，你是一直跟着粑粑生活吗？你的妈妈呢？”

西西垂下了脑袋，说道：“我没有妈妈……”

方少岩心里猜着，这孩子的妈妈不是离开了就是去世了，而他竟然不合时宜的提起了这孩子的伤心往事，真是不应该。

“对不起啊，西西，方大哥不该提起这种事情……”

“没有关系，西西已经习惯了……”

听到这话，方少岩更加心疼这个孩子了。

他打算等到祁幕回来的时候，跟他商量一下，干脆把西西认作干女儿得了，他相信祁幕一定会同意的。

快走到公寓的时候，方少岩问道：“西西，累不累？”

西西没有吭声，而是盯着公寓的另一边，露出了不属于孩童那样的深邃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