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祈求响在耳侧,听起来可怜又委屈,能够让任何一个alha心生怜悯。
乔聿却只听出了抗拒。这些年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他什么时候抗拒过他?就因为那个不知道是谁的alha?
信息素陡然释放出来,整个卧室瞬间充满了白兰地甘冽的气息,像海浪一样绵延不绝地包裹住床上试图反抗的oga,让他所有挣扎都变成徒劳。
虽然许沅并没有被标记,但早就交融过无数次的信息素还是第一时间让他失去了全部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摆布,从后面被狠狠进入。
“嗯……”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许沅死死咬住手臂,逐渐沦陷的神志将他往下拉,除了身体里一下比一下进得深的东西外,他几乎感受不到任何事物。
乔聿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被咬出牙印的地方,边在后颈舔弄边挺腰没入,声音低沉微哑:“那个alha是谁?”
失去阻挡,唇齿间呻吟抑制不住地往外淌,他大口喘息,眼神迷离又空洞,却过了好久都没说出那个名字。
“许沅!”乔聿咬牙切齿,本就埋在体内的性器猛地一顶,用力撞在紧闭的生殖腔口,身下的oga呜咽一声,湿滑甬道更是绞得死紧,用来润滑的体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打湿了大片床单。
乔聿却像没感觉到,只自顾自问着:“他是谁?”
“他……你问我……他?”快速又深入的顶弄让许沅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用力攥紧床单,声音那么委屈,嘴角却硬生生扯出一个笑,“那你呢?”
“你去见了谁……嗯……不也没告诉我……”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缺乏意义如此矫情地质问乔聿,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但他并不想要答案。
他只是偶尔……偶尔难过得紧了,也想发泄那么一下。
乔聿没想到许沅会突然反问,进攻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掰过身下人的下巴,却被很剧烈地躲开,余光中掠过一抹悲戚。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开口解释,却只是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发泄一般地继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