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难道自己昨晚梦游上了顾潇的床,他看了会旁边空无一人。
这不对呀,要是自己爬上来的,顾潇怎么说也会把自己踢下去。
难道是顾潇抱自己上来的。
不可能,怎么可能……
姜涵对自己怎么在顾潇床上真是毫无印象,他害怕等下顾潇又抓着这个把柄使劲的讽刺他,只得趁顾潇不在的时候偷偷告别了六爷爷六奶奶,打车回了公寓。
昨天原本是计划下午就回城,却没成想被那场大雨打乱行程,他没带换洗的衣服,也不可能死皮耐脸的去问顾潇借衣服,粘着汗水的毛衣让他浑身不自在,更重要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顾潇身上薄荷洗发水的味道,更让他心神不宁。
那只玉镯子到底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退回去,姜涵将它放进了床头柜里。
在公寓的浴池中足足泡了一个小时,有些昏昏欲睡,直到不小心往下滑的时候呛了口水他才又清醒过来。
“我操。”
姜涵大声骂了一句,穿上浴袍出了浴室,拿过药箱将伤口重新包扎。
那些血渍经过一夜的化学反应,纱布已经粘上了皮肤,姜涵清洗的时候嘴角发出了“嘶嘶”的痛叫。
他在心底将顾潇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他从小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对下厨这事更是没有天赋。
连续吃了三天的外卖,到了第四天,他实在觉得无聊忍受不住给刘风打了电话。
“你不是要想伺候我吗,给你个机会,牛肉,排骨,鸡翅,我想吃这些,你买些过来做吧。”
在他们大家庭中,刘风是公认的做菜小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