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特质玻璃,钟闻看不到窗外的人影,他拿起矿泉水瓶,仰着头拉长了脖颈的曲线,格外分明的喉结随着咽水的动作上下滚动着……
迟淮看着他的侧影,觉得更热了。
“哟,迟大总裁!”傅黎突然出现在他身旁,他抬起爪子往迟淮身上一挂,“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迟淮迅速收回目光。
“嘁……”傅黎满脸写着不信,对着敞开的练声室的门喊,“钟闻,出来。”
“来了,”钟闻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不是说结束了吗?”
话音未落,他看到迟淮的时候不由得僵了一下,杵在门口一动不动。
“一起吧。”迟淮扫他一眼,并不是商量的语气。
“不了,”钟闻条件反射地说,“我还有事。”
“没听你说有事啊,”傅黎说,“吃个饭再回去。”
“我真的有事,”钟闻勉强地抿嘴笑笑,“先走了,再见。”
原本热得没力气的脚却像被装上了电动小马达一样,一溜烟就跑下了楼。
“那你慢点!”傅黎喊道,“晚上回去尽量别出声了啊。”
没听到钟闻的回应,傅黎别别嘴,嫌弃地看着迟淮:“我说你能不能给点儿好脸?人都被你吓跑了,还喊人吃饭呢?”
迟淮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那你自己吃去。”
“我靠?”傅黎连忙追上去,“得,看在晚饭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