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远:我艹!那不是沈渝吗?我前天还买了他的数字专辑!

钟闻回了个“狗头”:你这就开始爬墙了?

李晓远:一码归一码,能帮我要个签名吗?

钟闻:不去,要不我给你签。

李晓远:就你那狗爬字,再练二十年吧!

钟闻忍不住一笑:滚蛋,等哥红了,你求哥都不给签。

……

不远处,迟淮沉着脸扫了眼钟闻边看手机边乐的样子,转身上了电梯。

“钟闻,你怎么在这儿啊!”女助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得抓紧去练习,傅总刚刚打了电话,他今天下午的会议提前,结束后会顺便到练声室看你。他这人平日里放荡不羁,可对待音乐十分严格,要是练不好,咱俩都得遭殃!”

“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的。”钟闻收起手机,连忙跟着助理去了练声室。

本来就没吃饱饭,一下午的强度训练让钟闻有些头晕眼花,他停下来接连喝了好几口水,觉得嗓子也有些痒痒的,好几次练声练到一半就被咳嗽打断了,助理怕他硬练会毁了嗓子,连忙叫停。

“我昨天都说了八百遍,喝水不能急,你说你知道,其实都当放屁了?!”傅黎一来就发了很大的火,他瞪着眼睛,声音洪亮,吓得练声室里其他练习生也不敢吭声。

和傅黎一起结束会议的迟淮停在了门口,透过虚掩着的门缝,他看到钟闻低着头的样子,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

“对不起。”钟闻说。

傅黎气急败坏地吼他:“对不起有什么用?还有不到十天复赛,完了还有决赛,你现在这样最少三天不能再练声,你知道现在时间对你来说……”

“傅黎。”铿锵男声中断了傅黎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