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总,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要整我一个无名小卒?”钟闻冷声。

到底是谁在整谁?

想起被下药设计的那一夜,迟淮的脸就阴得像雪天。

“这话,得问你自己。”扔下这句话,迟淮大步走出厨房,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钟闻对着一个空了的牛奶杯。

“还有……”在离开家门前,迟淮突然停了下来,“从今天起,每天都必须让我看见你。”

???这他妈什么怪癖好?!

“迟总,合约里好像没这一条。”钟闻也不傻。

“那就加上,”迟淮回头,“我没和你商量。”

看他离开,钟闻连忙说出去:“这他妈简直是霸王条款!我不答应!”

“合约最后一行写着,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你答不答应有用吗?”迟淮轻笑一声,拉开车门疾驰而去。

“你他妈……”一句脏话还没飙出口,迟淮的车就开得没了影,钟闻站在门边气得直喘气,“奸商,败类!你脑子有病吧!”

钟闻也没了食欲,他“砰”的一声拿门撒气,风风火火地去了公司。

比赛前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钟闻阴了一天的脸,就连化妆师和造型师在给他弄妆发时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这个即将大火的小祖宗。

比赛前,钟闻接到江庭的电话,因为有个非常重要的手术,他没有办法到现场加油。

沮丧之时,他接到了远在川海的李晓远的电话。

“哥们儿,我全家都在电视前守着呢!”李晓远非常激动,“你一定要加油啊!”

“放心吧,哥还要把你接到元城带你飞呢。”钟闻笑笑,挂了电话他给自己打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