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八岁的时候,一个朋友和一个龟孙一起送的。”钟闻说。

“龟孙?”华铤轻声笑笑,“是赵睿?”

“嗯。”钟闻不难猜到,迟淮已经把这件事交代给了华铤。

华铤问:“你和他有过节?”

“对!”钟闻狠狠道,“不共戴天!”

虽然华铤很好奇,但后视镜里钟闻要吃人一样的眼神让他打消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

回到别墅,华铤帮他把东西拿下来后就走了。

钟闻把这一套套崭新的“装备”换进橱子里,将原先江庭给自己买的那些衣服全部打包寄回川海,然后给李晓远打了通电话。

“大明星!”李晓远开口调侃,“忙里偷闲想起我啦?”

“什么鬼话?李晓远,帮我个忙,”钟闻笑笑说,“我刚刚让快递把我一些衣服什么的寄回去了,你帮我处理了。”

“行,给你捐了吧?你每次都把衣服弄得干干净净跟新的似的,要不是做明星了再穿两年也没问题……”李晓远说着说着,突然长吐一口气,“钟闻,你知道吗?我昨晚一夜没睡。”

“嗯?”钟闻坐在床上,对着放在窗前桌上的旧手表发愣。

“我特别庆幸,当时没拦着你先来元城。”李晓远有些哽咽。

“……”想起这之间种种,钟闻苦涩地笑了声,“这就是命吧。”

挂了电话,钟闻大字躺在床上,逐条翻阅着易婧给他发的最近一周的通告行程。

其中最要命的竟然是每天凌晨四点半就要到驾校学车?wtf!迟淮还真和易婧说了这事?

“这总裁闲的吗?管这么宽?”钟闻不满地嘟囔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