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总,你这话有违‘同居条约’哦。”钟闻故意把脸凑过去,笑着恶心他。
在迟淮的世界观里,他可以去侵略别人但不允许被侵略。而现在钟闻跪在床上笑脸贴近的动作,就让他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就在钟闻以为自己成功恶心到他而窃喜时,迟淮突然用力按了按床垫。跪在床上重心不稳的他往前一下就扑过去。
“卧槽!”钟闻稳稳当当地倒在了迟淮的大腿上。
“啧……”迟大总裁眼角带着笑,“这次好像不是我违反的‘同居合约’。”
“我……”钟闻一时哑口,挣扎着要起来,“我这不是故意的。”
“那你为什么刻意离我那么近?”迟淮两手圈着他压得死死的,语气也骤然冷下来。
“是你让我笑的!”钟闻瞪着他说。
“那上次呢?”迟淮低下头,直视他的双眼,“为什么接近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名?利?还是有人让你这么做?”
一股淡淡的酒精气味钻进钟闻的鼻腔。
喝酒了?钟闻眉头一蹙。
他使劲挣开迟淮的胳膊,一骨碌爬起来离他一床远:“上次?我他妈还想问上次到底怎么回事呢!”
“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他妈被人打晕了,一觉醒过来就是你在扒我衣服,我能知道什么?”钟闻咬牙。
迟淮冷笑一声,完全不信:“那事后你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要参加星启的选秀?又为什么找华铤?”
钟闻靠在墙上,面如菜色。
江庭也问过他为什么不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