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搞?注意措辞。”迟淮头也不抬地签着文件。

“不是,迟淮,你瞒着谁都行,瞒着我有必要吗?”傅黎往他桌上一坐,“而且,你真看上他了?”

“没打算瞒谁,这不是放出来了。”迟淮说。

“……”傅黎满脸乌青,“认真的?还是玩玩?”

“认真的。”迟淮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

“啧,我就奇了个怪,怎么不是沈渝?”傅黎戳到点上。

论谁都看得出来,沈渝对迟淮有意思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喜欢。”迟淮说。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迟淮把钢笔帽套上,推开椅子起身往外走。

傅黎紧跟其后:“这个点你去哪儿?”

“看看小朋友。”迟淮撂下这话,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我了个操?”傅黎揉了把头发,“这他妈还是你吗?”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这迟淮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华铤把迟淮送到广告公司时,公司门口蹲了好几家狗仔,人手一个小风扇怼着脸吹,但汗珠子还是不停往下滚。

“就停门口。”迟淮说。